3 g2 h. O! T% D1 P' i5 n+ D" m& Z$ X 郝先生说,几前年他与太太一起登陆多伦多。说来此次办理移民完全是太太的主意。他与太太结婚多年,可以说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就这样吵吵闹闹中凑合了几年。后来吵累了,两个人商量离婚。太太提出要求,先帮她办理移民手续,然后才离婚。因为太太的条件不够,而郝先生是工科硕士毕业,有移民资格。& ~2 K" X" f- w t* R% ^5 A/ g
3 a2 N2 S, g7 ~" B 移民签证拿到手后,二人便一起来到多伦多,随后郝先生只身回国,处理自己的一些私事。/ z& B3 k/ b$ |2 _' f,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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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郝先生回到多伦多时,太太就绝口不提离婚之事。郝先生想,她一个人语言不通,又没什么本事,不靠他靠什么生活呢?从此郝先生忙于生计,打工赚钱付房租养家。但两个人矛盾依旧,吵架依旧。 h7 V) k6 A' _" e) m ( b2 x B9 s/ ^1 {5 }: ]) r# ^ 有一天,郝先生收工回家后太太又和他吵,疲惫的郝先生很不耐烦。干脆不理他,然而当太太辱骂郝先生的父母时,郝先生忍不住了,随手“推”了太太一下,太太的胳膊撞到门框上,出了一块紫色的血痕。太太报警了,警察赶到后将郝先生带走。( A# ]2 d- M# Y# f4 a) V6 S9 G1 y
" k% X* t5 `0 }; A, f 在被关了5天后,郝先生的老板出面交了1000元将其保释。上庭后,经过权衡利弊,朋友劝他认罪,他认了。法庭判他半年内不得靠近他的太太。此后他们办妥了离婚手续,郝先生以为这事就此告一段落了。3 i* L1 _. e. [- A# f5 ^( r- s7 T* c
/ I3 C' N5 O5 `, ?3 f 前年6月他们办妥了离婚手续,太太7月份要回国。回国前说有些东西要放他这里寄存一下,郝先生答应了,并亲自开车送她到机场。缺了婚姻的维系,两个人反倒觉得交往起来更轻松了。 c- |8 M' B# O) i* i: R 2 ]( }9 r# b/ i- K5 w$ b* v1 U 就在8月的一天,郝先生下班回家,发现太太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郝先生吓了一跳,忙问出什么事了。太太说她刚回来,没地方住,在他这里凑合两天就搬走,不会影响他的生活。更让郝先生吃惊的是太太告诉他,她回国后发现怀孕了,而且已经做了流产手术,要求他给几千加币补偿。郝先生想,结婚这么年都没有怀孕,偏偏离婚后她怀孕了,怎么都觉得这事像天方夜谭。郝先生没有答应,为了避免麻烦,随即离开家门,躲到朋友家去了。几天后郝先生带了一个朋友作为证人回到自己的房里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前后不到10分钟就离开了。" `& k* _: W1 F" P8 r
5 b4 Q8 R% N( f' H5 s 又过了几天,郝先生接到警察电话,让他到警察局去一趟。当时郝先生正在工作,下班后急忙赶到警察局。警察告诉他,你太太报警说你打她了,你被捕了。郝先生告诉警察,我和她不住在一起,而且已经离婚了,我没有打她。但是任他怎么解释,警察只有一句话,到法庭上说去吧。 \- ]/ {3 _0 O
9 g1 `; A( q! M9 s3 i 就这样郝先生第二次被关进警察局。这次的保释费要6000加币,当房东将他保释的时候,他在牢房里被关了11天。郝先生说,他从没想过自己今生会有这样的“待遇”:被脱光衣服检查身体;8月的天气,牢房里的空调开到16度,房间里只有一张铁板床,没有垫子,没有被子,他冻得浑身发抖。当时他有了死的念头,他唯一的工具是口腔内的一颗有断齿的假牙,他用假牙割自己的静脉,没有成功。求死不得,他在牢房里放声痛哭。7 w4 x/ Z- h7 a' U)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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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保释后,法官给出了更苛刻的条件,他一年内不能靠近太太,甚至不能单独出去吃饭、加油,连去银行也必须由担保人陪同。法官判他不能离开安省,去年冬天他的母亲摔伤,他无法回国去探望、照顾。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莫须有的报警。当他准备起诉太太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失踪了。这也就是说,他的哑巴亏是吃定了。. J) A' g) \1 G& E; _- `' l8 z l8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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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漫长的官司,一次次的开庭,还有社区的强制教育培训。最后总算拿到可靠的证据,打赢了官司,法官判控方撤诉。 ) T( e9 t& H3 N6 C- j6 T p( ?( q! l* c
现在的郝先生已经不想太多的事了,他拼命打工赚钱,还欠下的律师费用。尽管伤得很深,但他必须面对,他已经准备开始自己新的生活了。他想以自己的教训告诫新移民朋友,多了解加拿大的法律程序就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